,那高氏不过一介小小答应,她如何有这般胆子污蔑臣妾?定是粹嫔指使!”
说到此处,宁妃不禁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海氏不是安分之辈!”
姚佳欣无语,那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儿?就许你算计人家,不许人家还击啊?
姚佳欣淡淡道:“凡事都要讲求证据。”
宁妃满眼恨恨,“难道臣妾就白白被人那贱人污蔑不成?”
姚佳欣听得出来,宁妃口中的“贱人”不是高答应,而是粹嫔。
她叹了口气,“流言蜚语既是从含韵轩散步出来的,本宫自会惩处高答应,遏制流言。”
然而这样的惩处,并不是宁妃想要的,但宁妃也知道自己没有证据,宁妃咬了咬贝齿,道:“娘娘,粹嫔一朝封嫔,可不似从前那般温顺安分了,先前当着您的面儿都敢欺凌到昭嫔头上!这昭嫔可素来与粹嫔无冤无仇!”
昭嫔与粹嫔的确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可并非没有过节。作为同一届入宫的新人,彼此之间自然都是竞争对手,再者昭嫔的性子也不够温和,又一直自诩出身满洲名门,很是瞧不起出身寒微的嫔妃,哪怕粹嫔出身汉军旗世家,也依然是昭嫔鄙夷的对象。
所以二人之间颇有几分过节,只是一直以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