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裕妃笑着说:“姐姐莫理会她,宫里的女人若是自己想不开,那只能做一辈子怨妇。”
宁妃哼了一声,“她如今又不是我宫里人,只要别惹到我头上,我才懒得去沾染她的骚气呢!”
裕妃笑了,打量着碧纱橱中,七阿哥弘旬正躺在一方四面合围的花梨木小床上酣睡着,“七阿哥养在正殿也有些时日了,瞧着白胖了不少。”
宁妃笑得灿烂,“这孩子倒是与我十分投缘呢。”——现在的宁妃颇有几分“有子万事足”之态。
“那是自然,生恩不及养恩大。”裕妃一味捡着好听话说,甚至极少在宁妃面前提及七阿哥生母汪氏。
宁妃手中摇曳着一柄苏绣牡丹团扇,“六月酷暑,懋妃那里总嚷嚷着冰不够用,齐妃也跟着裹乱,吵吵扰扰,真是叫人耳根子不清静。”
裕妃笑着说:“凡事按照定例来便是了。”——懋妃从前做嫔的时候,冰都够用,如今位居四妃,份例用度全都涨了,冰例岂会不够用?懋嫔此人,没事儿也得找由头生事。
宁妃点了点头,“妹妹说得是。”
裕妃又忽的道:“大公主产期也近了吧?”
宁嫔道:“已经足月了,随时有可能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