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啐,这年氏不是很不忿贤妃得宠吗?这么贤妃娘娘赏赐的料子,这么快就用上了?
心中暗自鄙夷,脸上却带着温和得体的笑容,海常在屈了屈膝盖:“给年贵人请安。”
见海常在客客气气行礼,年贵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连忙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拘礼!这也太见外了,快快请起!”
海常在腹诽,觉得“见外”,即使不拦着我行礼,好歹也起身扶我一把啊?
年氏这人,真是认识得越久,越觉得可恶!
海常在面含微笑,“礼不可废,如今册了位份,高低有别,自然一切都应该按照宫规来。”——年氏自己不守宫规,不向主位请安,她可得守好了礼数,省得跟年氏一样处处树敌。
年贵人笑容中带着几分满意之色,这海氏虽然也被选为嫔妃,但她明白高低有别就好。
“快坐吧。”年贵人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绣墩。
海常在暗啐,去给宁嫔娘娘请安,起码还能赐张椅子坐,到了年氏屋里竟只有绣墩可坐了。海常在瞥见里头搁着几张南官帽椅,心下极是不快。
年贵人羞涩一笑,道:“打今儿起,新人便可以侍寝了,敬事房那里你可打点过了?”
海常在低下头,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