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即使不成,也没什么坏处。
姚佳欣正色道:“春答应所言,懋嫔便句句都信吗?她来咸福宫不过三个月,我可是在咸福宫住了三年!懋嫔宁可相信三个月的情分,也不信三年的情分吗?!”——毛线个情分,其实懋嫔一点好感都没有。
这话叫懋嫔生生噎住了,她面带犹豫:“可是……春氏胆怯,也不像是个敢撒谎的。”
姚佳欣深深道:“懋嫔娘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难道不晓得,人是会变的吗?”——她真怀疑懋嫔这年岁是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之前那个叫玉珠的宫女也是把懋嫔哄得心花怒放,决意抬举侍寝,只可惜没过得了四爷陛下火眼金睛。
懋嫔不由沉默了。
姚佳欣冷哼一声,“这春答应的确长进了,短短几个月的光景,竟学会挑破离间了!娘娘不妨想想,以我今时今日的位份恩宠,还需要忌惮宁嫔而不敢说出真话吗?”
听了这话,懋嫔终于信了,她脸色一沉,“春氏这贱蹄子,竟敢欺骗本宫!!”
姚佳欣心想,你先前瞧着春答应能得宠,亲亲热热拉拢了去,如今眼瞧着春氏得宠无望,便日渐苛待,生生把她当成奴才使唤,春氏岂会不生怨恨?不骗你骗谁?
“本宫绝饶不了她!”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