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难道平日里,懋嫔待你很是刻薄吗?”
此话一出,懋嫔的老脸又青又白。
姚佳欣的小脸更是煞白如纸,大佬、大爷!我没得罪您老人家吧?您干嘛这么给我拉仇恨值?!
“不不不!怎么会呢?”姚佳欣急忙反驳,“懋嫔娘娘是信佛之人,最是温善宽仁了。”
懋嫔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点。
胤禛差点没冷笑出来,信佛的人就良善了?但瞧见姚佳氏又怕又急的样子,便没有继续为难她,而是淡淡对懋嫔道:“你这般潜心礼佛,也有十几年了。”
懋嫔立刻露出了悲悯自怜神色,“嫔妾福薄,连两位小格格都没能保住,实在是愧对圣恩,平日里唯有诚心礼佛,心里才能稍微好受些。”
胤禛满是血丝的眼底露出几分不耐烦之色,这样的话说一次两次,的确是很惹人怜,但若是说了几十次几百次,便叫人觉得烦,而且特别蠢!
胤禛着实懒得理会懋嫔,心里琢磨着,眼下当务之急是得验证一下这姚佳氏是否真的能治他失眠之症——简单来说,得让他在朕面前睡一觉才行。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翻牌子。
可是他登基的时候,便金口玉言,要为先帝守孝三年,斋戒茹素、不近女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