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砗磲来的时候,姚佳欣的头发还没干透,只得连忙叫素雨和浓云给捯饬了起来,梳了个两把头,才叫砗磲进内室。这样一来,少不得耽搁了些功夫,那砗磲明显一脸的不耐烦。
砗磲的年岁比素雨略大些,皮肤白净,眉毛很是秀美,不过眼角微微上挑,又带着一脸不快,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砗磲微微蹲了个身,一副不怎么恭敬的样子,“给贵人请安。”
素雨连忙陪笑着说:“我们贵人才刚洗了个头,砗磲姐姐便来了,可真是不巧。”
砗磲眼珠子一扫,果然瞧见床榻上那个瘦得一把骨头的姚贵人两把头透着湿润,她撇了撇嘴,“那是奴才来得不巧了,叨扰贵人了。”
砗磲这幅嘴脸,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狗仗人势”了,姚佳氏也明白自己的处境,露出一副虚弱而和气的笑容,“你是懋嫔娘娘身边最要紧的大宫女,定是娘娘有什么吩咐吧。”
砗磲拿帕子掩了掩嘴角,满脸骄矜地道:“娘娘知道贵人身子虚弱,特意叫奴才送了些上好的银耳来。”
姚佳欣不由一喜,这个时代的银耳,可都是野生的,着实是滋补的好东西,姚佳欣正要道谢。砗磲又扬眉道:“娘娘还说,贵人需好生养病,今年的除夕宴,您就不必去了。明日景仁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