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教主大人,嘴上什么都不说,暗地里把天圣教这边的大夫全都揪了过来,让他们研制药膏。
看着小哑巴手上那一个个血泡,他心里疼的慌,偏偏还不舍得让侍女给谢九爻挑破,就自己攥着她的小手,一个一个的扎破了,放出里面的脓血,然后抹上药膏。
杀人枭首都不眨眼的教主大人,小心翼翼的捏着一根银针,谨慎的都翘起了兰花指,给小哑巴挑血泡。
挑破一个长长的睫毛就要颤三颤,眼见着磨白了的皮底下都是鲜红的肉,是那么的扎眼。
一群大夫瑟瑟发抖,生怕研制出来的药膏效果不好,让教主大人掐断脖子扔后山沟里去了。
还好谢九爻不娇气,一手的血泡破了又起,握刀的时候生疼生疼,一样每天握着刀柄不停挥刀。
教主大人还是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快要嘤嘤嘤了,血泡破了,露出鲜红的血肉,还被刀柄磨损,那得多疼啊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年开始学武的时候,每日里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浑身是伤发热发的要死,第二天还是得颤抖着手握着兵刃去拼命。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肉,是没有伤口的。
疼到麻木,疼到疼痛对他而言只不过提醒他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