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能看得出来,她是在生气呢。她从来不催人吃饭,这次竟然在白哥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就催白哥走人。
领着白蔹穿过铺子后门。后面的两间小屋是仓库,搁着米面粮油等物。苗翠花把门一关,斜靠在米袋子上没好气的冲白蔹说:“行了。有啥……”
她话音未落,便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喂。你干啥?!”喵的,搞什么突然袭击啊。
“还好是你。”
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湿热的呼气喷在耳朵上,痒痒的。
“还好是你……翠花,我很庆幸……”
白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仿佛只要他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便寻到了救赎。
这小子是又受什么刺激了么?苗翠花无奈的扯了下嘴角,本来硬起来的心肠也不由得稍稍软化了下,伸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过了一阵子,白蔹终于放松了力道,下巴轻轻蹭了下苗翠花的肩膀。
“行了,有什么话就说一说,我尽量勉为其难的听一下。”
可苗翠花没想到的是,她听来的会是这么一个狗血……不两个狗血淋头的故事。
白蔹一直避而不谈的关于蓝实的事情。
早在两年前,白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