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个讽刺的弧度。
看到他这样,白仲实按捺不住,呵斥道:“你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不清楚?”
苗翠花在一边听得闹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矛盾,能让白蔹三年里头出了年节以外都不回家?怪不得上次她假装撞墙送来这里时,会是白蔹看店呢,原来他是一直住在这里啊。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丫能不能直说啊!他是掀了你的桌子还是砸了你的碗,你给来个前情提要啊,半路看戏的人表示很茫然!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我不清楚。”白蔹摇摇头,他这会儿倒是很想问问躲在柜台下面的苗姑娘要不要喝茶,这样热的天气,蜷缩在那里很憋闷呢。
“你该做的事情?你该做的事情就是纠缠继母?”以为赶走郭柏后店内再无他人,白仲实很干脆低吼出声。
纠缠继母?苗翠花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偷偷冒头出去看白蔹是神色,却见那朵白莲花仍旧维持着浅笑。
“爹若是只想说这个。我便是无话可说了。”
喂。你无话可说个鬼啊,你今年才十六七,听你这意思。估计你打三年前就有那位继母了,她怎么也得比你大点儿吧?你一个诱人的小鲜肉总不会对一个差了辈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