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跟着你，佳莹也是知道的。”
“嗯？”张扬有些愕然，下意识地就想问问两个女孩私下里都说了自己些什么？不过想想也就放弃了。这种事情何必一定要搞清楚呢，如果佳莹想告诉自己她一定会说的，张扬甚至肯定，只要自己问，她们一定会说的。不过他还是决定不去了解这些女孩子之间的私语了。
张扬想了想，忽然道：“你们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吗？我可以告诉你们的！”
没想到周娅妮却遥遥头道：“你是什么人其实不那么重要，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满足了，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这个回答让张扬有些无语，他一直刻意地想将来自己有一天离开的话不要伤害到太多人，不要在这个世上不要欠了太多。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欠下了很多。
本以为以自己一个神仙的本事，在这世上应该没什么搞不定的，现在他终于意识到，神仙也不是万能的。这让张扬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口气。
“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周娅妮再度抬起头来，有些焦急地望着张扬。
“不是，你不要瞎想！”
“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人。”周娅妮有一种慢慢地语调说道。像是在诉说给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