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却没法把他整下去,他到时候反击一下少说也是个两败俱伤,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不能一棍子打死不如不打!”
“你这么说倒也不是不可能!”韩克道:“不过他们上会在添龄医院被师傅赶出去了,就算原本不是针对师傅来的,心里多少也会有些怨念吧?这次忽然请师傅去交流难道算尽释前嫌?我可不相信那帮家伙有那么大的肚量。”
“这次癔症爆发是全国性的,”宋河对这件事也有自己的想法:“卫生部也发了文件要求各地加强防治了。对于省卫生厅来说,那就是任务。虽然上次他们来检查你是没有给人家面子,但是他们也没什么具体损失。也许他们迫于卫生部的压力,而张扬又有经验,才有了这么个交流的邀请吧?”
“哎,”一直没有发话的张扬终于开了口:“他们这儿有病人,我们能医好,这就够了!至于他们要玩什么花样,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
“我说张扬,”宋河摇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气势越来越足了啊?也许只有你这样的胸怀坦荡的人才能无所畏惧。”
“宋局长,你这就说对了!”韩克道:“我师父就是胸怀坦荡、无所畏惧!”
“嗯!就是!”张扬那三个弟子几乎异口同声地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