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挂,至于张医生,他不这里的医生,更没法挂啊!”
“那怎么行?那张医生岂不是白看病了吗?”石岩道:“我们部队可是有传统的,不能占这种便宜。这个诊疗费要给人家。”
宋河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他也知道许纲并不是做作,只是他出门一向都是别人安排好的,不太接触这些。
许纲却说道:“这个就不必了吧,您看病已经挂了号,这就是办了手续了,至于我,算是和老宋的私交,帮个忙。再说我们医院的门诊没有能解决你的问题,我这个院长也不能推脱,张扬就算是帮我的忙吧!”
“这个不行!”石岩却不依不饶,可是他摸了摸口袋却道:“这个,我这人出门不习惯带钱,今天也没带钱。这样吧,改日让小宋给张医生送来。再说我还要复诊,我们还要见面的嘛。”
石岩说完,才又跟二人说了再见,带着宋河出去了。
“张扬,你刚才替宋河扎针是用的什么针法?怎么见效那么快?”两人一走,许纲便问道。
针灸在一般人眼里都是有些神奇的,因此能够取得什么效果一般人都会觉得惊异。比如宋河,他虽然在卫生系统工作,但他不是中医,对其中奥妙不甚了了。虽然觉得张扬刚才那一针很是神奇,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