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而平。”
许纲说着不无得意,想当初治这病时,许纲还没今天这般名气,若不是恰好适逢其会,本也不会请他会诊,不想众人皆未能治之症,却被当时还年轻的他治好了,许纲当然得意,也因此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以柏叶汤温经止血,童便咸寒降逆而消瘀,加西洋参以补气敛血,养阴益血而无人参升发之弊,炮姜易干姜去其辛热燥烈之性,苦温收涩,继以生脉散加阿胶补肺之气阴善其后,药证丝丝相扣,焉有不效之理。此病治得甚妙。”
此时许微微又给孙凡沏了杯茶进来,听了张扬的话心里仍然有些不服,便道:“你们两个,一老一少,互相吹捧。要我说,这种病还是手术治疗效果好,这类手术的技术现在已经很完备了,没有太大风险的。”
张扬听了便道:“手术不是不可以,但据我所知,就算西医,也不是一味强调手术的,还要考虑患者自身的条件:比如有无严重心、肺功能损害等。”
不知道为什么,许微微似乎总想在医术上压过张扬一头,也许是因为她向来都是医学院成绩最好的学生,这会儿忽然出了个可以和她一较长短,甚至隐隐似乎超过自己的张扬,她心里便起了争强好胜之心。
可是这个张扬只要一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