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郑大姐虽然这样说,却还是脱了鞋,依言把左腿搁在对面椅子上。反正她穿着裙装,倒也不妨碍针灸。
“我知道,”张扬道:“治病也不能只知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针灸也要注意平衡之法。”
张扬说着取出一个蓝色的筒状小盒子,自从上次在铁道新村遇到老刘突发中风以后,张扬就总是随身携带一套金针。
见宋佳莹也跟了过来,张扬取出一根金针,有些打趣般道:“小护士,那盒子下面有酒精棉,帮我把金针消一下毒吧?”
宋佳莹浅浅一笑,也没说什么,接过盒子,旋开后面的盖子,取了一小包真空包装的酒精棉,熟练地撕开包装,将其中一团酒精棉递给张扬,又用另一团酒精棉给金针消了毒,手法专业而迅捷。
“啧啧!”郑大姐发出一声赞叹:“瞧这姑娘俊的,手也那么灵巧,感情是护士啊,张医生,你这护士可挑的好啊!”
张扬用酒精棉擦了手,宋佳莹却早已递过另一个酒精棉球,张扬结果在郑大姐腿上预备下针的位置消了毒,才又接过宋佳莹递过来的金针。听她称赞宋佳莹,也报以微微一笑,道:“我这金针手法有些微微刺痛,郑大姐你要忍着点。”
“没事,总不能比肩膀还痛吧!”郑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