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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在温一沫打算逃离他身边准备到一个相对来说可以算作是安全的角落,却不曾想正要动的自己,腰间却是被一条坚硬的臂膀再次给捞住,同时也顺势撞入了他怀中。
“一沫,难道你不知道,做戏是要做全套的吗?难道这一次你又想将我用完了就丢?”顾简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口吻让温一沫不自觉地一颤。
此时,两人的距离可谓是密不透风,他的薄唇有意无意地轻触着她的耳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对于顾简言的这些小动作,温一沫的心中有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的进行应对了。
耳边那不断起伏温热的风不时的引起了温一沫时不时的战栗,没错,耳朵是她比较敏感的地方。
想必顾简言早已经发觉了,不然又怎么会这样。
“你自己都说了,是做戏了,自然是当不得真的!”温一沫听了他的说辞,有些干笑着回应。
她不知道自己说着这些是否会有用,尽管可能效果是微乎及微,她也必然是要试上一试。
“可,即使是戏,还不是需要人来演,也要有人心甘情愿的入戏才行。”顾简言在温一沫的耳边,声音伴随着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