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还没完全醒酒呢怎么要走?”
秦邵均甩开洛奇的手,不回答。顾简言徐步上前挡住秦邵均的去路,双手环胸以一种俯视的姿态道:“这个地方,想来你就来,想走你就走,还真是不把我顾简言放在眼里。”
秦邵均立刻讥诮道:“放在眼里有什么用,你干脆让所有人都把你的牌位摆上上供得了。”
顾简言除了在温一沫这里吃过亏服过软,别的还没在哪儿认输过,现在秦邵均很明显在跟他抬杠,他能不顶回去?
“我会不会这么做是我的事情,但是你现在的行为明显是让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怎么,已经想好要什么棺材了?”顾简言的眼角弯着,是一副浅浅笑着的神态,可是里面却有着无尽的阴冷与凶戾。
他现在心里非常的不舒服,甚至远超过当初的季温纶。眼前的这个人,是温一沫的入行导师,自然是不同一般的,看得出来温一沫对他很尊敬,如果仅仅是这样无可厚非。
可是今天一天,却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先把温一沫叫到酒店,然后自己喝得烂醉,不但不回自己家,还让温一沫送他回这里,醒了之后不问问喝醉的时候发生什么,反而提起一夜情?
这些事情,应当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