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偏激的事情。
可是如今看来,程桥当初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而不制止,后来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
呵呵,虽然她现在跟程桥暂时站在同一战线里,但是仍旧不能改变对程桥的态度呢。
这下子底下的记者们可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而且个个说的都是那么回事儿,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程桥在沉默的这会儿功夫里,渐渐地恢复了些许理智,于是她重新恢复了薄凉讥诮的语态,道:“陌文文,其实咱们俩这么唇枪舌战也没有什么意思,姑且我不再反驳,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从头到尾说了这么多,证据呢?总不能你说黑的就是黑的你说白的就是白的吧。”
程桥说这句话时,心里料定了,这件事除非她跟牧菲然承认,否则不会有任何具有可信程度的证据。
“我……”温一沫看着程桥,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敢说,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这时,一声语调极为冷酷的声音在人群之后响起,众人纷纷往过去,立刻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通道。
来人一身笔挺西装,衬得原本就颀长的身姿更加挺拔,他走的不疾不徐,自得一派安稳,深邃的眸子里是深深的疏离与冷酷,以及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