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哼了一声满脸嘲讽:“不必同情我,我不需要。现在的我是一家娱乐杂志的王牌记者,而我父亲呢,在被牧菲然利用了,甩甩干净,现在已经死了,呵!真是报应不爽。”
“可是牧菲然,还没有尝到她应尝的后果。”温一沫说完这句话,抿了口饮料。“你现在决定,要不要帮我?”
“你以为我说了这些,就一定会帮你?”程桥嘴角一抹凉薄的弧度,语调讥诮。
温一沫立刻皱紧眉头,“为什么?”
“没听说过家丑不可外扬吗?要是真的起底当年的事情,那么默认了牧菲然的行为的我,会得好?”程桥笑了笑,收拾起东西站起身,准备要走。
最后又回身对着温一沫说了最后一句话:“小丫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哦对了,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些事情,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还是不要费力气了,就当是……交学费了。”
温一沫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程桥已经走远了,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掌握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温一沫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却发现门口多了双鞋。再往里看,好家伙,哪儿来这么多大包小箱。
“洛奇?”温一沫赶紧喊人,却没想到喊过来却是顾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