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迅等人目瞪口呆,愣愣地望着张狂,半晌都是回不过神来。
“不好意思,将你这里的考验阵法给弄坏了。不过说实在的,这个阵法也太脆弱了,我这还没有展开手脚呢。”张狂边走回来,边闷声说道。
魏迅望着张狂,苦笑不已:“张兄你这也太猛了,只怕是炼体修炼者,也不过是如此了。本来刚才要提醒你,只要将石像击退三步就可以了,可你这”
不过张狂已经将实力摆了出来,魏迅更加是不敢怪罪张狂。
“不过是些黑曜石罢了,也值不得什么大钱,不妨事。那阵法到时候从宗门请一个阵法师,再次刻上也就是了。”
一行人说着,又重新回到了一楼各自落座。
这时有伙计托着一块白玉盘走了过来。
白玉盘约莫尺许见方,上面放着一本线订的蓝色册子,以及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圆形玉蝶。
魏迅先从白玉盘中取下蓝色册子打开,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已是蘸满墨汁的狼毫笔。
然后魏迅摆正脸色,向张狂问道:“不知道到张兄的籍贯是在何处”
“俺从小就四处流浪,拜了四个师父,在每个地方都待过很长时间,所以到底籍贯在何处,这个俺也不太清楚。”张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