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听张大宝继续轻笑道:“如今我又成了一无所有,还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才是。”
“你好傻”李舞月埋头在张大宝怀中,泣不成声。
这一年张大宝四十九岁,李舞月也是四十九岁,蹉跎了大半生,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从此躬耕渔猎,也去田间捉泥鳅,去山间找野果,便如在童子院时候一样。
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好一对珠联璧合。
如此一晃五十年,李舞月病危于床榻。
弥留之际,李舞月拉住张大宝的手,泪眼迷离道:“真悔如果能够早点和你在一起不那么任性”
李舞月的话并没有说完,便在她咽气的那一刻,周围的一切突然如片片玻璃一般,崩碎开来。
“原来我是张狂”张狂望着眼前红色雾气形成的阶梯,阶梯的那一头,是泪眼迷离,端坐于石柱上的千代舞月。
张大宝和李舞月的一生,一幕幕在张狂脑海中闪过,如此历历在目,甚至就连那些酿酒之法,他还能清晰无二地记在心中。
“上来吧”千代舞月望着张狂,柔声哽泣道。
张狂望着千代舞月的目光,依旧是那么强烈而炙热。
然而他并没有踏上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