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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自是明白张守静的意思,可也懒得解释,将书往书桌上一扔,懒洋洋地坐回椅子上。
张狂这番样子落在别人眼中,许是云淡风轻。但落在一向就看张狂不太顺眼的张守静眼中,就成了吊儿郎当,让他又是一顿没好气。
上次他看到张狂在潭底苦练,简直快到了忍人之所不能忍的境地,惊异之余,也自是是老怀大慰。有冥冥之中存在的血脉感应,张守静倒是从来就没有怀疑过,眼前的这个儿子实际上已经换了一个人。
这次他从张狂进门之后,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似乎和平常毫无二致。
“听说你要参加两月后的外门弟子大比”张守静坐在书桌后面的太师椅上,淡淡地问道。
“是的。”张狂承认道,他也丝毫不奇怪张守静是怎么知道的。
“还跟人打赌,要夺取外门十大弟子的名额”
“没错。”
“按照赌约,输了就要去宗门的边域战场镇守一年,对么”
“对。”
“你以为你打败一个邢言厉,就了不得了是么你知道那个邢言厉在上一届的外门弟子大比中取得的名次是多少么二百七十八名,你知道在前十名的弟子手中,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