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是个秃子,看样子应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非常猥琐。
“现在人呢”我问道。
“被我们打了一顿,扔大街上垃圾桶里面了。”月锋说道。
“打晕了,我在他的小弟弟上面还套了一个金属丝,等他醒过来,他的小弟弟就自动报废啦。”长毛红颇为得意地说着。
我看着他,确定他这不是在瞎说八道。
“独门手法,头发丝一样细的钢丝,绕一圈,那家伙现在晕过去,在这个过程当中肯定会积尿...”
“不用继续说了。”我看了一眼我姐和沈佳宜还有凤凰她们几个女的,打断了长毛红。
倒是凤凰对长毛红这个说法非常感兴趣,开始仔细的问。
月锋他们包了一辆小面包车,我们这些人正好全都坐上去。
上车之后直接去附近有火车和机场的另一个市。
汽车在黑夜里开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才到达车站。
到了车站,月锋的三个手下直接找到黄牛,帮我们买到车票。
一路向东,高铁十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回到济南。
一回到济南,我就联系陈韦,那份视频也已经发给他看。
陈韦看完之后,让我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