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到早就听到吵闹声的厨房外面看了一下,发现米国罪犯正在里面大笑着喝酒。
我又慢慢退进黑暗当中,然后来到船舱,慢慢往里面摸去。
越南人几乎全都在休息,不吵不闹。
这样的素质,要说他们没有当过兵我是不会信的。
我躲在黑暗当中,耐心等待。
我将在洪门的时候学到的暗杀技巧和暗杀准则,全部落实到行动上面。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有一个在外面值班的越南人返回船舱。
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面,为了防止眼睛反光,将眼睛眯成一条线,静静地看着他从外面走进来。
当他经过我身边,转身背对我的时候,我忽然一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直接割开了他的咽喉。
半分钟之后,我把他慢慢放倒在地上,留下不断抽搐,声带被我完全割开,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的这个越南人,猫着身子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换掉衣服和裤子,丢进大海,找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套水手服,然后回到驾驶舱。
“搞定了”李德成问道。
我把已经擦拭干净的匕首,在驾驶室里面藏好,然后回头对他点点头:“马上就会爆发第二轮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