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条街,从此之后,真的就恩断义绝,至于跟着大头一起卖毒品的那几个小弟,也一并都被赶出堂口,不许再踏入中街一步。
而李杰也带着兄弟赶回工地,其他兄弟各自开工,受了伤的兄弟找医院去治。
我则被肥仔陈带到一间包间,肥仔陈用他自己特制的药酒帮我擦身。
他一边擦,一边开口说道:“山仔,你真的要谢谢木头,他那一刀,是沿着肌肉纹路刺的,我估计都没有割断你任何肌肉,刺中的全是肥肉来的。”
肥仔陈这么一说,我才知道为什么大头被刺会那么痛苦,原来木头出刀居然这么精准,很显然我和月锋还有逸风都没有真正伤到,而大头,肌肉肯定被割断了。
我咬着牙齿忍受剧痛,肥仔陈的双手在我后背不断摩擦,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后背已经通红一片,肥仔陈抹了一把额头汗水:“淤血全部散开,不用一个礼拜,就会好像没事人一样。”
“多谢师父...”我咬着牙齿说道。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李杰回来酒吧,告诉我工程已经全部结束。
我听了之后让大狗带着我去工地看了看,发现确实全部完成,这时候那些工人还都没有领到钱,所以并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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