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暮这般反常,她就连走出房间的机会都不会有。
女人半张着眼睛,鲜血正顺着她的睫毛挂下来,&l;你休想,告诉他&;&;&r;
容恩起身来到门口,打开大门的时候,见外面并没有人,许是各自都回屋了,她将门拉开一条隙缝,楚暮张开眼帘,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容恩右脚抬了下,刚想 迈出去,可双手始终没有将门打开。
楚暮只觉得头痛欲裂,想要呼喊,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失血过多已近令她全身无力,朦胧的视线中,却见容恩走了回来,她张了张嘴道,&l;你,为什么不走,多么好的&;&;机会。&r;
她找来纸巾,胡乱在楚暮脑后擦拭起来,&l;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是他的妈妈,伯母,您别乱说话了,我这就叫人来&;&;&r;
浓稠的血渍沾在掌心上,容恩强忍住喉间的不适,楚暮已经晕死过去,脑后的血还在不断冒出来,她简单处理下后起身,确定客厅内没有人后,这才来到电话机旁。
颤抖的右手好不容易拿起电话,那个号码多久没有再拨,对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