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放弃挣扎,身体像是木偶般朝着池底沉下去,速度很快,滚烫的泪水混入池中,包裹住她的寒冷仿佛也在慢慢被驱散。
男人站在夜色下,左耳的钻石耳钉发出诡异冷漠的寒光。
水面恢复平静,连风吹过的涟漪都不曾泛起,透过清澈的池水,能看见容恩已经昏迷地躺在池底。男人喉咙口轻滚下,最终还是发出声痛苦地轻吼,抛下臂弯里的小狗,纵身跃入泳池内。
他说过,容恩是他的劫,就算他再怎么铁石心肠,却还是跨不过去,除非他换颗心。
容恩真的以为自己死了,那么大的游泳池内,周围也没有别人,可是她醒来的时候却觉得耳边很吵,好像有人在讲话,又好像是谁在哭。
她四肢冰冷,身上仿佛被千斤重压着,容恩使劲呼吸几下,陡然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的天花板。
屋里开着暖气,入目的地方,都是浓郁的黑色,透不进一丝亮光的窗帘,以及盖在肩上那轻柔的黑色被子。容恩抬起手臂,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她翻个身,惺忪的眼睛陡然随着敏锐地触觉而圆睁,容恩拥被坐起来,双手紧紧揪着身前的被角。
她已经猜到被窝内是怎样的一哥情景,容恩缓缓垂下眸子,首先看到的是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