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其他两名男同事伤的没有那么重,却也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人群中央,南夜爵脱下白色西装,挽起红枫色的袖口,再将扣子解开两颗。
他赤手空拳,动作却相当灵敏,犹如穿梭在深山中的豹子一样,颀长的身形避开致命一击,他反手扣住攻击者的手臂,有力的腿弯起后顶在对方腋窝下,容恩便听得一阵异响,仿佛是骨头折断的声音。
敲碎的啤酒瓶,在身上轻划过就会留下一道血痕,南夜爵反手抄起吧台上的酒瓶,抡出去之时毫不心软,爆破的酒瓶扎入对方头顶,当即,会所内的哀嚎声凄惨无比,吓得另外几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南夜爵右手握住半个酒瓶,参差不齐的边沿,还有血渍顺着他白色的裤腿向下蜿蜒,男人紧抿薄唇,这样的场合他只当是热身,比枪林弹雨的小儿科多了。容恩靠在桌沿,这时候却紧张得手指紧紧拍着桌面,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
剩下几人均望向裴琅,见男人神色" >郁,便也不敢退缩,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拼命,南夜爵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一个踢腿将一人踹出吧台,酒瓶酒杯噼里啪啦地碎了满地,宽敞的空间内,到处弥漫出浓郁的血腥味。
这时的南夜爵,在容恩眼中,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