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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恩眼皮垂下去,她只是说了事实,至于他信不信,她并不介意,虽然只是交易,但,当容恩躺到他床上的那刻起,他们的身份就不能讨要所谓的平等,在南夜爵眼里,她只是个买来的消遣,只配被压在身子底下。
&l;我倒希望可以决定我的第一次。&r;浓烈的嘲讽意味,不知是对她自己,还是南夜爵。
点燃一支烟,萦绕的白雾流连忘返在指尖,南夜爵盯着她的背影,眼睛遂又眯了起来。
容恩身体不舒服,不想和他耗时间,她抬抬腿,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用力拉扯回去,脚步不稳的被男人塞到车内。
&l;做什么&r;
车子已经发动,南夜爵冷峻的侧脸不怀好意地转向容恩,&l;当初,你不应该让我知道你家的地址。&r;
她躲开他的视线,将脸靠在冰冷的玻璃上,他想知道的事,即使她不说,他也会有办法。
&l;怎么不反抗了&r;
&l;没用的反抗,只是白费力气。&r;
南夜爵听闻,心情大好," >致的俊脸也随之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