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的爷爷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
“可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这大概是容景第一次,用复杂又痛苦的声音在曼德老爷面前述说着自己这些年心里一直的痛苦。
以至于曼德老爷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些震撼,没等他说什么,容景的语气就如冬夜的风绵软又无力的传来。
“我现在才发现,曼德家族哪里是我放弃继承权就能万事大吉的地方,要不起了!我容景竟然要不起曼德家族的任何身份!”
“你想说什么?”
容景说出这句话,曼德老爷终于慌了……!
他话里到底什么意思?他是说要和曼德家族断绝关系?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做到那种程度。
容景情绪不好,曼德老爷爷几经崩溃,“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竟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说……!”
“那要问问爷爷你自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还要绑了她?”
妻子?绑架?
这两个再平常不过的词汇,却充斥着曼德老爷最敏感的神经,看着容景目赤欲裂的眼神,终于明白他今天这态度到底是因何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