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独属于安好的一种硬伤,“根据我的了解,五年前,你是主动跟江薄提出分手的?”
“是!”
“为什么,方便透露吗?”
“不好意思,不方便!”
五年前的事儿,不但在江薄心里是根刺,在安好心里也同样是,那根刺折磨了江薄和安好五年,这五年里,他们的日子都过的丝毫不轻松。
安好的态度,温池爱浑然不介意,继续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能说,你真狠心!”
狠心吗?确实有点,但起源却也是因为江薄,被逼到那样的程度!
“事业和爱人都没了,在那个时候,就算再坚强的男人,大概也会支撑不下去的!”语气不温不火,然而安好听的却心里瞬间揪紧!
这些,在顾胜辉当时跟她说起这个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得那光景肯定不好,然而接下来温池爱的话,对她来说才真的算是一种凌迟。
温池爱说,“当时江薄回到达尔山之后的情况也不乐观,当时江家时运不济,整个夜云都支撑不下去。
那个时候他和他的母亲叶恩到处求人,能找的世家几乎都找了,所谓世态炎凉,树倒猢狲散,个关键时刻没人愿意和江家扯上关系。”
安好的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