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随她口是心非去了。
进了房他就拖她去浴室鸳鸯浴,顾绵光着让他伺候,同时给他沾点便宜,他倒没在浴室胡来,老夫老妻的,虽说是新婚之夜,彼此对彼此身体的每一处都摸透了深入灵魂,少了些冬冬和凌枫的那般狂野期待的爆发性渴望。
季深行昨晚上被季伟霆揪出来当真半夜盯着寒烈之风被扔进了教堂思过,一宿几乎没合眼。
大早晨就要去山顶和教练事先沟通好蹦极注意事项。完了是婚礼,婚礼后他被众人起哄,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顾绵从山脚教堂徒步一里多路回到别墅庄园,顾绵很轻,但抱她走路那么久也属于体力活,下午就是婚宴,喝酒少不了,一桌一桌地敬酒下来,他身体好也不是铁打的。
顾绵裹好浴巾出来就看见她家老公浴袍半敞,锁骨精致长手长腿随意躺靠在床上朝自己慵懒放电的模样。
她一头长卷发包在扎成蝴蝶结的毛巾里,拿了吹风走过去,戳了戳他胸口:“翻个身,懒得你不行了?头发湿的睡觉要头痛的!”
季深行笑,疲态略显地趴着,学着孩子们撒娇那样朝她放个电眼:“老婆给我吹吹。”
顾绵被他腻得不行,蹲下打开吹风,手指温柔穿梭在他黑黑的短发丛,有些小心翼翼,因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