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下面逐渐顺滑起来,他动起来更轻松,挺进的动作两人身体撞得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回响不绝。
冬冬快被他撞坏了,要不是疼,是骨头在散架的感觉。现在不是被他侵入的地方在痛,全身都在痛。
她不断低吟着,细眉紧蹙,压抑的在他身下抽泣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无法识别这媚骨的叫声究竟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难受。
全程没有换姿势,凌枫是怕自己出来后再难进去,床单上她的血迹没有在增加,这让他放心。
他只想在她身上畅快释放,理智和对她的怜惜逐渐被心中埋藏数十年的野兽剥夺。
冬冬慢慢的意识不清楚了,昏昏沉沉,痛一直存在,仿佛在大海里,波浪打得她浑身俱疲,后面他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极致的痛楚里却悄悄好像有了一丝丝别样感觉,说不清,他狠狠地将她内里摩擦出来的那种似有似无的酥-麻-感。
到后来他把她撞哭了,求他也不停下来,整个三楼走廊回荡男人性-感的闷-哼和女人要叫不敢叫出声的低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冬冬好不容易不那么痛并且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的时候,他却突然激动,五官轮廓在灯光下微微狰狞,汗多的吓人,他到的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