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理由借口,顾绵鼓起勇气给他打过去电话。
不是他接的。
彼端传来傅斯恭敬温润的声音:“太太,我们在机场,先生在贵宾厅正和几位投资伙伴开一个小会,不方便中途打断就把手机给我了。”
“什么时候说要出差的?”顾绵倒是听见那头航站员播报的声音,不疑有他。
“季先生没告诉您?临时决定的。”
顾绵声音萎萎,“好吧,去哪里?”
傅斯声音有片刻迟疑,然后中断,直到顾绵耳边传来一道熟悉低沉的男声:“打电话有事?”
顾绵一下子梗住,心跳扑扑,他的迷人嗓音犹如大提琴一般,明明那头很吵,周围世界里,她却好像只听见了他醇厚的声音。
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热,顾绵咬唇问:“你要去哪出差啊?”
“非洲。”
季深行不满她,也一定知道她接下来的反应。
“你疯了吗?现在埃博拉病毒是什么情况新闻里天天放!老公,那边现在没生意可做的吧,我不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莞尔,为她一句轻柔撒娇的老公,修长手指按了按眉心:“不是发灾难财,好歹是打进国外市场的生物科技公司,那边有难,我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