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你可以在外面和那个莫语冬谈朋友,这是妈最大的让步了。”
张玲说完就捂着脸,热泪盈眶,这些年心里有多苦不指望儿子全部明白理解。
圈子里有聚会她现在根本不出席,太太团们见了她就会冷嘲热讽,事业做大了,男人也丢了,儿子还是个不出息专门往危险上撞刑警。
张玲回顾自己这一生,为什么呼失败至此?
凌枫五官晦暗地拿了纸巾递给母亲,她不接他就给她擦,小时候父母吵架他也是这样给气哭的妈妈擦眼泪。
母亲哭他心疼,可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凌枫舔了下唇,嗓音低沉:“妈,你说我刻板也好,我认为每个人犯错就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不能到了爸这里是例外。爸头上莫须有的那几项罪名,我会给爸洗清罪名,不需要投靠钟家当上门女婿,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我们凌家没有败落,妈,只需要您相信我,给我时间。我们家的事和我与语冬的事并不冲突,您心里对语冬的成见来自顾绵和白美凤,今天跟您交个底,我非她不娶,您同意皆大欢喜,您不同意,我和她只能举行一场没有家长祝福的婚礼。日子一样的,该过还是要过。”
张玲整张脸都变了,气息大喘,面目森然。
保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