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最后面我口渴的呼吸不过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犯了哮喘,我不能再动,她又缠上来,手去摸我那里,带恨地流泪冲我吼,为什么难受成这样也不要她,她可以给我,多少次都可以,她说汤里面加的药是我妈暗示给她的,听到我妈,我再也没动,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再醒来我人在医院。”
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客厅里陷入死寂,冬冬凝望着他夹着香烟在轻微颤抖的漂亮手指,那么干净修长,那么漂亮。
心里很疼,为他感到痛,却也明白,感同不了他内心的难过。
他妈妈加入了其中,加入了这件肮脏事情的本身。
“后面的一年,我没和我妈说过一句话,但她再怎样,是生我的人。”
冬冬突然紧紧抱住了他,闷闷的声音:“我好像理解钟小姐为什么非逼你不可,你对她的
tang拒绝,在她看来是最大的羞辱。”
凌枫掐灭染尽的烟头,不带表情,“本来可以做最长久的朋友,从那一天开始我不肯多看她一眼。厌恶写在脸上。我还和她共事,不是原谅了她,是欣赏她破案的能力,公私在我这里分的很明,但这可能给了她部分错觉。”
冬冬点头,全部理解,忍不住心头窜动,轻轻吻了他耳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