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脸,一头卷卷的长发逶迤在身侧,长的一缕几乎垂到地面。
修长手指推门下车,另一手拿出手机,睨了眼来电显示,接起:“姐夫!我姐不接电话!我找不到她人……”
“在我这。”季深行说完挂断。
长腿大步走上台阶。
司机快速按了按钮,玻璃门打开。
他一步一步走到那面墙角,居高临下,视线在她眼角未干的泪迹上。
孙婶在后面跟过来,手里抱着出门前季深行吩咐拿的太太的厚外套,看着墙角可怜兮兮的一团,孙婶捂着嘴,声音里都有哽咽,“少爷,小太太怎么在这睡……”
孙婶要过去给顾绵披上外套,看她睡着了好像还在发抖。
男人制止,面无表情走过去,挺拔身躯蹲下。
顾绵梦中都感觉
到一股凌厉的寒气钻入鼻息,很熟悉,让她不自觉想靠过去,想睁开眼睛,眼皮那么重,头不知道哪一块地方很沉很痛,隐约感觉到脸颊上有微凉的触感,有人用温柔的力度轻轻擦掉了她眼角点什么,然后她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她无端的更想哭。
最后,身体好像忽然被移动了,轻轻地飘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令人安心的力道稳稳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