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脸也贴了上来,嗅了嗅,好像在分辨是否是熟悉的她的男人味道,然后嘴角挂着笑无比香甜地陷入沉睡。
这般猫儿的模样,季深行心里那点对她动不动就转身离开离家出走的气,怎么还生的起来?
男人手臂枕着脑袋,就这样低头欣赏她真的不怎么样的睡颜,居然自发勾唇,隐隐满足的笑意不去。
“走了多远的路?傅斯说你哭了好几次,傻,眼泪不当着男人的面流等于白流。”
其实,从傅斯嘴里听到她边走边哭,虽然不是亲眼目睹,他的心怎会不疼?
“我扶了一下林妙妙,你介意可以直接走上来把她推开,生气骂我,打我,都OK,为什么要一走了之?一遇事就离家出走,你是十六岁的叛逆少女?”
“……”
修长手指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尖,男人眼神如同壁灯发出的光线,绒绒柔柔,“这么没自信?我爱谁你心里有谁想的是谁你不知道?”
“……”
“顾绵,在我的眼里,林妙妙和其他一切不是你的女人一样。她们意味着陌生,不相干,我扶她一下和扶任何一个有残缺的女士一样,毫无意义。如果你万分介意她和我的过去,我只能抱歉,抱歉我生的太早,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