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妈咪,那个妈咪,她头都要大了。
偏偏某个死男人还不站在她这一边出分力,反而和小家伙们‘为伍作猖’!一个一个不让她省心!
下楼,远远地从客厅往露台看过去,宽大的露台被玻璃推门隔住,但依旧能看见那抹依着栏杆而立的颀长挺拔的男人身影,背对着她,背脊线条劲瘦冷硬。
一两个小时了,还在那里犟着?
顾绵走进偏厅的厨房,孙婶在洗碗,她拿了双手套帮忙,“孙阿姨,他吃晚饭了吗?”
“没有呢。”孙婶笑着摇摇头。
顾绵咬咬唇,这么犟下去,他今天晚上怕是不会吃饭。
洗干净手,端了碗孙婶刚弄的虾仁鸡蛋羹,他最爱吃的,朝露台走去。
推开玻璃门,秋夜冷飒的风扑面而来。
听见动静,男人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英俊五官,冷淡看了她一眼,坐到躺椅上,顾绵放下汤盅,抬头时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薄唇抿得那么紧,都有点发白了。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男人深刻冷峻的侧脸。
十指修长白皙,拿着一本书。
顾绵抬头看看发出蓝色光线的射灯,欠身打开了大灯,“这么暗怎么看得见?”
他也不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