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在我老头底下干过,我求他们抓我他们都不敢抓的。”
顾绵无语的看着他,一副二世祖的嘚瑟样儿。
他喝了点水起身,一把扯下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一把打横抱起她就往浴室冲。
顾绵死活不依,手指巴着门框不进去,真怕他在浴室又胡来!
直到他冷着脸保证了又保证,顾绵才松手,让他抱进去。
给她洗澡倒还算温柔,两个人才坦诚相见过,即使那是在黑暗中,身体一旦有了关系,距离就自动拉近,他面对她时也少了那份男孩不愿承认的的羞赧,完全把她当自己女人了。
浴室的灯很亮,把顾绵身上他折腾出的青红痕迹照的有些狰狞。
看到这些的季深行,异常沉默,手里动作也愈加温柔。
在做的时候,他像变了个人,此刻看着她雪白肌肤上的痕迹,不知道究竟是怎样被他弄出来的,过程中太激动,什么也忘了。
下次,不能这样对她,他在心里悄悄对自己说。
洗了澡,顾绵被季深行优待地抱上楼。
看见卧室里乱成一团的床架子木头,顾绵小脸又黑又红,忍不住就揪他的皮肉:“看你干的好事儿,来一回就废一张床,季深行,你这样迟早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