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早晨那股清隽干净的味道。
两人对视，他看她的眼神很黑，但目光不在她脸上多做停留，总是很快转开。
经过苏云的瞎教育，顾绵看他也不自在，两个人僵硬地一句，‘你回来了’，‘嗯’，顾绵侧身让他进屋。
季深行没在客厅，而是去了客厅的露台。
顾绵从厨房冰箱里倒了杯水，走过去要给他时听见他对着窗外天色嘀咕：“靠，今天天黑的怎么这么慢。”
“你等着天黑要干什么？”顾绵不解，轻声问他。
露台站着的男人在此时转身，隔着落地玻璃门，可能是背光，顾绵感觉他看过来的视线黑逡逡地格外深沉。
季深行不说话，羞赧，只专注望着眼前柔美纤细的女人身体。
他不说话时习惯抿唇，其实他的唇形很好看，上翘，但会给人难以接近的难测感觉。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打量，顾绵双手不着痕迹拦在身前，她今天穿的很修身的居家背心裙，大腿开叉，之前不觉得什么，现在被他这么盯着看，浑身像被闷在蒸锅里慢慢热了起来。
他越过露台门，长腿走进来。
顾绵看到他漂亮好看的手指，捡起她胸前的长卷发，一撮在手心轻轻捏着，他的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