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拿着长长的尖针,顾绵一下子紧张,“你们要干嘛?”
李医生温和一笑,“别怕,你丈夫有点凝血功能障碍,不严重,但鉴于他现在这种状况,会造成血胸,要插胸管,把血排出来。”
顾绵似懂非懂,在住院医师操作时,她眼泪汪汪的转身向了别处,那么尖的针……她捂着心口,心酸,不知道他会不会痛。
会痛的吧,或许他很痛,可是发不出声音,想叫她过去摸摸他的脸和头发,都无法说出口。
插好了胸管,李医生叫顾绵,“小顾,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护理他。”
专业护理工,卫川早就请了好几个,但顾绵还是想亲自照顾他,别人再专业,都不是她,接触中不是她的体温不是她身上的味道,她觉得他会孤单会害怕。
李医生慢慢地讲,顾绵一点一点快速记在本子上,她脑筋转不快,怕自己忘了步骤。
最后,李医生要走时,顾绵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出来,“李医生,能不能给我个大概的时间范围,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李医生怜悯地看着这位年纪轻轻脸色苍白的姑娘。
顾绵这样不停追着问的病患家属,李医生见的太多。
他只能抱歉的微笑,摇摇头,“他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