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位置。
顾绵觉得他刚才肯定受伤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回答她的只有更艰难的他粗粗的喘气声。
“季深行?”顾绵出声,看不到他的正脸,不知道他怎么了。
他从树干那慢慢直起身,手从头部放下来,压着声音慢慢说,“马上到车那里了。”
“你没事吧?怎么一直喘气?刚才那个男人打伤你了吗?你放我下来!”
“嘘,让我背背你。”
他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说的艰难,顾绵不知道他怎么了,但不敢蹬腿,怕他一块儿摔了。
总算到了山下,他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动作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座位上。
去另一边,上了驾驶座。
顾绵要开车里的灯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他不让,一手捏着方向盘,一手紧握她的手,侧脸在黑暗中,顾绵只依稀看见峻挺深刻的轮廓。
车开出一段距离,他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抓的顾绵好痛,并且,车子急刹,停在了路边。
“季深行?!你别吓我!”
他突然整个身体向她倒过来,脑袋压在了她瘦瘦的肩上,抬手,手指发抖地抚摸她的脸和卷发,“没事,想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