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吗?”
叶景权意识已经不清,一番走动,腹部伤口在流血。
白美凤也不需要他回答,“跟着你走时我不敢看母亲的脸,她的目光让我害怕,我争着一口气全部赌在你身上,给你生孩子,甘愿就当你的地下情人,委屈在白美仪下,这二十多年,我给母亲移坟,一次也没敢来看她,为什么不敢?”
白美凤脸颊贴着叶景权的脸,声音特别柔软,“我问你为什么不敢?”
叶景权一直不说话,或许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今天来了,我终于有脸见我的母亲了,因为我把你带来了!你磕头认错!”
叶景权不动,像死了一样。
白美凤激动地摁着他的脑袋往水泥地上重重的磕!
“白美凤!他会死的!”顾绵嘶哑叫出声。
“是啊,不止他,还有你这个陪葬品呢。”
白美凤回头看了眼几米远的顾绵,她被里森控制着,身体捆绑严实,无法动弹。
“阿杰,摄像机准备好了吗?”白美凤抬头问。
个子最矮的黑衣人点点头。
“把枪给我。我亲自动手,一定要录完全,我要给我亲爱的姐姐看清楚,我是怎么在我母亲面前枪毙这个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