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裙子和衬衫没问题。
给她穿好衣服,怕她冷,把酒店浴袍裹上,打横抱起她。
早晨八点,周末的交通畅通,宾利慕尚直达医院。
顾绵被窗外的阳光照得迷糊半醒,头痛,身体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指揪住他腰间的衬衫。
男人薄唇在她太阳穴轻吻,哭笑不得,“我把你弄生病了,是我太厉害还是你太不经撞?”
耳朵里嗡嗡嗡的,顾绵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躲他,意识混沌也知道怕他,怕他还要,她始终记得那还没用的九个套套。
“虽然尴尬,但还是去看医生吧,房-事挂急诊的不止我们,顾绵?”
低头看她,她闭
着眼睛,难受却很老实的模样。
季深行挑眉,“当你同意了。”
……………………
把她抱到急诊室,不巧的,她醒了。
季深行在心中为自己捏把汗。
桌对面的老医生把体温计拿下来,皱眉看着穿浴袍睁开眼睛的姑娘。
“三十九度五,面色红中夹白,呼吸较弱,唇色呈紫……什么时候发烧的?”
“半夜。”
“季深行我在哪?”顾绵在他怀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