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得掐她的软-腰,“非要逼着我三分钟内交货?”
她哪有,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突然来狠的。
顾绵背脊抵着门,这个姿势,她腿挂在他肩上,身体折凳呼吸不畅,加上他电动马达似的速度力度,很快她就到了顶端,疯喘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抓,也不知道抓了什么地方就听见他呼痛。
季深行视线盯着她在高-潮是的迷人小模样,把她抱去了床上,手揉着自己的头发,低沉宠溺地咬她:“一高-潮就拽我头发,还用嘴咬,你是兔子在啃草吗,要把我变成光头?三五分钟就到了,这么敏-感,接下来你怎么受得了?”
顾绵几十秒的颤抖停不
tang住,脸上的汗衬得双眸水雾盈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前只有那道白光了。
季深行狠吻她一下,被她包裹得涨得更大,低咒一声‘要命’,又开始新一轮霸道进攻:“努力,争取让你十分钟内到两次。”
“……”
这一个晚上,顾绵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做无止尽。
从门板到床,再到露台,再到卫生间的洗手台,浴缸,没完没了。
到最后,顾绵只记得他抱着她把她逼到浴室的镜子前,扳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她强迫她看镜子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