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那么清楚呢?
卫川说他喝得太多,在吐,可这井井有条洗过了澡围了浴巾躺在床上好像就等着她推门而入了,算怎么回事儿?
顾绵再笨也知道自己被骗了。
“季深行,你起来说、说话。”喉咙烧干,全身血液被蒸热了一样,这个情形下她口齿伶俐不起来。
真是被他压得,她呼吸不畅地咳了两声。
身体之上的男人终于动了动,大发慈悲地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重量。
两个人之间有了间隙,顾绵大口呼吸,以为他肯放过她,却不想这完全是她的错觉!
他在沉默中俯身下来,灼热薄唇一口啃了上她卷发下的粉颈。
在她惊呼声溢出粉唇时,薄唇擦过她锁骨上在颤抖的细腻皮肤,微凉有力的手指熟门熟路伸进她的衣服里,从腰一路往上,在某个让顾绵颤抖的地方停住,食指寻到她左边那颗小葡萄尖,轻轻按住,手指夹着拉扯,弄玩,顾绵身体在剧烈一抖,轻吟抑制不住,腹下窜过熟悉的暖流,想要抓住他造次的手不让他动,他也当真乖乖不动了。
深邃灼人的视线盯着她的眼睛,醉死人的性-感嗓音落在她耳畔:“分手,我要我的分手礼物,顾绵,你给不给?”
跟他接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