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我和你爸,空空荡荡的,日子真的难过下去。”
秦律不吭气,严肃的五官上保持沉默姿态内心却也在抉择,他找到了,皱皱也在这座城市,要告诉他们吗?可是告诉了他们势必会争夺孩子抚养权,那顾绵又该怎么办?他心疼那个女人,把她放在内心的某一处,想起来是暖暖的,不忍看她皱一点点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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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因为提起外孙,叶家二老吃的不开心。
晚饭后,秦律和叶景权坐在沙发里喝茶。
秦律再次想起刚才那通电话,犹豫片刻问叶景权:“爸,您和妈就生了素以一个孩子?”
叶景权喝茶的动作一顿。
而一旁擦桌子的岳母更是脸色一白,眼神像冰冷的利剑一样朝叶景权看过去。
秦律观察两人很不对劲的神色。
叶景权始终没看自己老婆,放下茶杯起身,“阿律,爸爸困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
“阿律,妈不困!你陪妈坐一会儿,就像素以在世时陪着妈妈一样。”岳母扔了抹布,洗了手走过来。
秦律拧眉,对岳父岳母之间冰冷的眼神冷战保持沉默,也并没有多大兴趣,他只关心一个人,顾绵。
刚才岳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