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抽屉直接拿。
他也宠过她,在这些细致入微的方面。可顾绵不懂,既然宠,为什么又要在关键的感情问题上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她?
每一道伤痕就像往木板上钉一个钉子,即使把尖锐伤人的钉子拔出来了,那钉过的惨痛痕迹却不会消失,永远在那里,一个一个的坑提醒她,这是自己千疮百孔的心脏。
春寒料峭,她手中拿着剃须刀包装盒,走进医院大门,漆黑夜里谁也看不见她脸上的泪痕。
…………………………
顾绵有在楼下稍微整理一下情绪,等到心绪不再波动时走进住院部大楼。
还没走到电梯前,前面走来一个人把她拦住。
顾绵抬头,头发灰白面容极其憔悴的老妇人,穿着很讲究,但眼神很空洞。
她认出来,是林妙妙和林妙可的妈妈,那个年纪五十多看着就像七十岁的可怜老人。
“……顾小姐?”林母不太确定地出声。
“阿姨好,我是顾绵。”
林母走近两步,精神不济地挤出一点笑容,“阿姨是林妙妙的妈妈,妙妙对你和深行做的事,阿姨在这里对你说声对不起,虽然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轻,也无济于事。”
顾绵没说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