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舒服。
顾绵望了眼他长长垂下的睫毛,一边唾弃自己管他干嘛一边认真地给他一根胡子一根胡子地清理掉。
刮完了,用湿毛巾擦干净。
湿毛巾是冷水,碰到他下颌时估计冷到了他,男人好看的长睫颤了颤,呼吸频率改变了。
顾绵知道他醒了,虽然没睁开眼睛,在享受她细致到位的服-务。
她把剃须刀扔进盆子里,扭头看他一眼,淡淡开口,“刚才在楼下,林妙妙的妈妈找我了。”
季深行突然睁开眼睛,惺忪视线锐利地看过来。
“她跪下来求我,让我劝你去见见林妙妙。”顾绵说跪字时心里挺难受的,要不你……”
“你难道想让我去?”季深行看着她,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顾绵却感觉到他些微的恼意,她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去一下,也不影响什么。”
“不影响还是对你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他语气重起来,“我去见她,你无所谓是不是?心里不膈应不在乎?!”
顾绵没说话,心里当然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又不想让他知道,免得他以为她是因为在
乎他而吃醋什么的。
季深行语气冷冷的,“如果我这次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