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乐意提起这个男人,只单单嗯了一声,并且,不想把秦律和皱皱的关系说出来。
顾绵也没多问,又问他:“干嘛不把股份给她?”
他挑眉,微笑挑起她小巧的下颚,目光专注也温柔,“因为你。”
顾绵受不了他这高浓度的注视,察觉时才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姿态都与他过分亲密了,她不着痕迹站起身,“怎么是因为我?”
季深行知道她又在保持距离了,压下心中失落,回答:“她让你不痛快,我为什么要让她痛快?”
“顾绵,”他语气突然认真了许多,“在莫靳南死的那一刻,我心中不是松懈,而是沉重。你也许不知道,白美凤当年对他的母亲做了什么,是泯灭人性的恶事,莫靳南恨白美凤恨得理所当然。其实,如果莫靳南不拿峥峥报复我们,我会认为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在学术研究上,在事业上都是,他挺可怜的,不过,可怜的家庭背景并不能成为他后来变坏的理由。”
顾绵认真听,赞同。
“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不给白美凤,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莫靳南。”
顾绵意外。
“莫氏是莫靳南外公给她母亲的嫁礼,他父亲不是个人,夺走了莫氏死后还把相当大比例的一部